沉默片刻,她没忍住开口道,“表表哥”

身边人嗯了一声,旋即是翻书的声响。

谢知鸢原本紧绷的肩头便松懈下来。

“长平侯素有头疾,”她咬了咬唇,“原本是其他太医在管,可他提议说用针灸试试,便来找了我。”

陆明钦应了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忽而道,“就寝吧。”

谢知鸢懵然略睁大眼,背后书与床边架子相触的声音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便被微凉却又炽热覆盖,

男人自后拢住她娇小的身体。

谢知鸢手中的册子瞬间落到软被间,胸口的薄衫被大掌拉开——

陆明钦行那事时向来蛮不讲理,还惯是爱逗她,可许是今日被长平侯同平轩刺激到了,他只是垂着眼,沉默又凶狠地从后霸占了她。

期间谢知鸢一点一点哆嗦着,小手抵着他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男人捏住她的腿弯,汗珠自额角滑落至高挺的鼻骨,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今日还给谁看诊了?”

谢知鸢迷离地半阖着眸,湿漉漉的眼尾在烛光下闪着光,她小口喘着气,没吭声,

男人是知如何折磨她的,明明都已这样了,可她不说,他还真就不动,

灼热的痒意如火般渐渐烧至全身,谢知鸢咬着手指头哭了出来,“还,还有陈大人”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喉咙有些哑,“陈大人是还未娶妻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