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钦眸光越发危险,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又加了些许力道,可女孩却委屈地瘪了瘪嘴,她缓缓眨了眨眼睛,“想让夫君歇歇嘛”

她一字一句,尾调软软糯糯又勾人,“夫君批了那么多折子,看看阿鸢可好”

纤软的手指也轻轻触及滚烫的边缘。

被冰冰凉凉的玉柄掼入时,谢知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秋毫是男人惯用之物,阿鸢知晓的,表哥为人极念旧,用笔亦是如此。

通透的秋山玉上是他年少时亲手刻篆的诗言,“安不忘危”四字却被牢牢软肉锁住。

因男人时时刻刻放入指腹的摩挲,玉被磨得圆润通透,又因他方才仔仔细细的擦拭,沾染上些许冰凉。

冰凉的杆身落入男人坚硬的指节间,陆明钦单手稳住她的肩膀,稍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尖,“你风寒未好,便先饶了你这个小坏蛋。”

谢知鸢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她脸泛上细红,手中的汤婆子也快要握不住了。

饶了她竟是这般饶的吗?

她垂眸看着被遮掩在下衣摆中的一切,

禁地巡视,在荆棘间行过时,艰难地跋涉,深陷泥淖中,出来时难免沾染一身水意。

再一次掉入其间时,她不自觉低低叫出了声。

“表哥”

玉柄上微凸的各处关节都被她感知到了,可这般情境下,她全然触及不到表哥。

谢知鸢不满地动了动屁股,手中汤婆子落地时,她主动地又前进了一寸,闷哼声埋在男人的胸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