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皮看了半晌,直至谢知鸢忍不了,揪住他的指骨,带着哭腔喊了声表哥,他这才慢悠悠垂头。
女孩坐在他怀里,身子恰好比他高了一些,就方便了他的动作。
在间隙,陆明钦稍抬首,
他把那两根系带放到谢知鸢手中,将滚烫的热气全扑洒在她心口,声音也似被火灼了的哑然,“拿好。”
才吐出两个字,便慢条斯理又继续,他现下手空出来,能做的事可多。
细瘦的手指紧紧攥住系带,谢知鸢一边轻喘,一边咬着手指头看着表哥亲自己
她脑袋里满是被热水黏住了的浆糊,半点的思考都被桎梏住。
她叫起来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颤,好似能掐出水来。
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还是谢知鸢喊了疼,他这才肯罢休。
翌日,晨光乍起,下人们早早起身收拾主子今日的行头,院子里经由昨夜的骤冷,葱绿的劲草叶片上承了一点晶莹剔透的雪光。
谢知鸢早就醒了,只是屋内火炉已燃烧殆尽,昨夜又飘了雨夹雪,如今外头正冷,越发衬得被窝里暖烘烘一片,就让人舍不得出去。
更何况她现下身上光躺躺的
细瘦的腰间还搁着男人的大掌,呈随意垂落的姿势,那股子滚烫却透过他袖口处薄薄的衣料渡过来,将她的脸都烫得羞红。
修长的指骨恰好压到一点。
谢知鸢缩着脑袋一点也不敢动弹,但睡着和清醒时是全然不同的状态,醒来想维持一个姿势,对她来说简直难如登天,
没一会便腰酸腿酸,哪里都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