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眉头一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疾烨倒不避讳,他鄙夷地瞥了眼某个没出息的,懒洋洋地屈了屈腿道,“听墙角啊,世子爷吩咐不让我们进,我就只好和伴云——嘶,你做什么!”
伴云斜斜瞪着他,收回拧他腰的手时又换上笑,他忙岔开话题,问四喜,“里头怎样了?如果顺利的话,我还得去应付张妈妈呢——”
提起这事儿,四喜脸刷一下红了,她胡乱点了点头,又轻轻瞟了伴云几眼,垂着脑袋匆匆又往去里间了。
屏风内,靡靡的热气未散,陆明钦喉结上下动了动,下颌绷紧成分明的轮廓,却在女孩止不住哭泣时停下了动作。
还是不行
他眉头微敛,鸦黑长睫半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谢知鸢上半身还被困在被褥里,下半身的腿倒都已露在空中,一条被男人抓住抬起腿根,另一条被他压在枕子底下。
他几次三番试验,谢知鸢都痛苦不迭,
身上的被褥此刻化作了滚烫的锁链,将人束缚得动弹不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陆明钦无奈叹气,他俯身轻轻啄了啄女孩柔软的唇,又流连至小巧下巴处,带着温柔的抚慰。
谢知鸢半睁着眸,她狼狈至极,汗液早已打湿了鬓角处的软发,眼尾、鼻头俱泛着脆弱的薄红,
她无意识发出小兽受伤了般的呜咽,眼里还在淌泪。
“不试了,嗯?”陆明钦低哑着声在她耳边安慰,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感受到其下的轻颤,他头一回有些后悔。
明明知晓她吃不消
“热——”谢知鸢瘪了瘪嘴,宛如个要糖果的小孩子,含着舌头哭诉道,“好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