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烫得松嘴,原本抵住男人膝盖骨的臀部也不住往后挪,可才将将移送了方寸,原本慵懒横在她后腰处的胳膊便立时加了一份力,将她重新禁锢住,
甚至往前带了些许。
箍住腰窝的大掌也警告性地在她臀边拢起的边缘轻轻点了点。
谢知鸢委屈抬首,泪水自眼尾缓缓滑落至下颌,浸湿了带着药膏与液体的指节。
长指轻轻捏住细小下巴处的软肉,略抚摸了下,陆明钦倾身盯着她伤口又细细看了几瞬,眸色被半掩在长睫下,明明灭灭。
“阿鸢还是得乖乖涂药,”他又靠坐回去,长睫微抬,悠然低声道,“不然的话,要受罚的。”
受罚?
谢知鸢想起先前在云梦落那次“惩罚”,以及方才男人暗示性的轻点,眼里的泪又掉落了好几颗。
她的唇珠又烫又麻,连稍动一下,都有刺痛感,而罪魁祸首居然,居然想如对小孩般惩戒她——
不待她辩驳,陆明钦已从药盒子里挖了一大圈草膏,淡绿色覆在修长的食指上,被日色照得通透,
不得不说宫里的药膏就是不一般,至少谢知鸢嗅了半天,也只能从中闻出几种常见药材的类别。
她忍着痛与烫,又忿忿叼住男人的手,等到外唇的伤全上完了,陆明钦手背与指节处也多了几道咬痕。
女孩身上的单衣更是被汗浸得半湿,尤其是臀下与男人大腿相接处不住发烫,
明明表哥的长腿随意微曲,大腿更是成放松的姿态,可感触到的肌肉还是硬得很。
她心尖乱颤,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泪水沾满脸颊,而他——
犹然散漫,泰然自若地靠坐在椅背上等她缓过劲来,那等子波澜不兴的姿态——
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