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什么事都是四喜一手经办,她可器重她了。”
竟是如此吗?
谢知鸢昨夜还是过于自信,她原以为自己至少能去大学府,可未曾想才起身便被那股疼痛刺激得龇牙咧嘴,
她嗷嗷叫着四喜,动了动手臂,结果发觉自身连翻被的力气都要没,酸痛感蔓延至全身上下,尤其是胸前,火辣辣地疼。
怎会如此?
原本还在内廊处溜达的四喜听见小姐的哀嚎顾不得其他,赶忙推门而入,绕过翠玉屏风,
“四喜——”躺在床上的女孩眼里包泪,她瘪着嘴可怜巴巴望来,“我现在都动不了了四喜——”
四喜一脸果然如此,她无奈道,“小姐,你便乖乖躺着,我去禀明夫人,待会差人去同大学府告假。”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谢知鸢苦着脸瞧着四喜朝外走去,她动了动胳膊,手背忽地敲到一个硬物,
她扭头望去,蓝莹莹的圆盒映入眼帘,
——是药膏,她昨夜用完后随手放在了床角。
谢知鸢想起身前的疼痛与痒意,拿着它钻进了被窝。
谢知鸢睡得昏昏沉沉,只觉着自己的意识被拉扯着往下坠,脸上忽有温凉的气息传来,她动了动睫,但还未苏醒。
谢夫人叹口气,她将女儿额前的碎发绕至耳后,支颐看了半晌,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