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有些微动静,他定不会向他通报,说明这动静必定是——
伴云心缓缓下沉,脸黑得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心里的担忧止不住上涌,
这么多年来,这是他头一回对世子爷的耐性生疑,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是世子爷没忍住,将表小姐
思及此,伴云绕过小厮,忙提步朝厢房后的窗牖行去,可到那时,原本半开的窗早已严丝密合。
在他离去时,世子爷明明还站在窗前的
晦暗的厢房里,幔布卷过,寂静得只余男人难捱的轻喘与女孩担忧的嗓音,
“表哥——”她并着脚坐在桌角,黑白分明的大眼乖乖望向床榻的位置,语调不自觉带上几分担忧,“要不我去叫人——”
她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忽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声打断。
谢知鸢受惊般攥紧裙子,她控制不住屏住呼吸,近乎能听见自己心尖的扑通扑通声,
表哥已经开始,开始,开始那样了吗
热意轰地一下蔓延至她的脸颊,脸红至脖子根。
不远处床榻前,原本在男人身上的玄色衣袍被随意搁在床沿,镶玉腰封歪歪扭扭被压在上面。
破破烂烂的床幔被风掀开一角,男人只着单衣的轮廓若隐若现,自谢知鸢这处望去,能瞧见他被白布缚在床角的一只手。
昏暗的灯光下,原本白玉般的手背上,随着力道,条条青筋绷起,其上细微的疤痕若隐若现,
用力得那白布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