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人。

身为半个大夫,她平日里虽大多时候帮人治个头疼耳热,对这些个杂秽懂得不算太多,但到底也是研究过那种药物

药的本质大差不差,几乎都是提前耗尽阳气或欲念来支撑住那股子冲动,若不发泄出来,甚至会损害身子的基底……

思及此,谢知鸢用手撑住表哥的胸膛,咬着下唇忍住细细的喘息,可开口依旧泄露几分,“表哥,快放开我,这种药不能憋着的”

“那该如何?”男人的气息稍远离,他声音已沙哑得不像样,垂下的长睫也被汗珠挂住,在隐忍的轻颤后坠落至女孩的颈窝。

“我,我去唤人来,去叫水,好不好?”女孩细软带颤的嗓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再度激起他体内的药性。

理智早已摇摇欲坠,他喜欢这样的声音,最好是要再哭出声来

陆明钦漫不经心地想着,对女孩的提议却充耳不闻,再度俯首间,已将自己的气息渡过去,

他轻衔住她的耳尖,唇每碰一下,怀里的女孩就跟着颤一下,

果不其然,她再度开口时,绵软的声调已带上哭腔,“表哥,这样,这样于礼不合,我,我”

于礼不合?

这一声将陆明钦从药性的侵蚀中的理智拉回一些,他原本轻触她耳尖的动作僵住,

他远离了些,深深呼了一口气,才勉强将那股子摧枯拉朽的灼热压下,

他着实是高估了自己,原以为能把控住局势,不料越线到如此地步,

凉风从半开窗牖间挤入,又卷上单薄夏衫,将汗吹得发凉,

陆明钦借着这股凉意,松开面前的女孩,垂眸看向她,才要——可瞧清楚眼前一面的那刻,原本已被他强行收敛的眸光再度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