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知鸢进门后才从娘亲那得知表哥来此的缘由。
原是中元节快要到了,因着祭祖等事宜事关重大,来同谢府知会一声。
在谢知鸢的记忆里,往常的中元节都与放河灯相关。
那日她同陆明霏都会在街上买几盏精致秀美的河灯,就着谭边的铺子写几张祈福的话语。
她会为早已逝去祖母写一张,再为自己写一张。
给自己的那张字条里往往都与表哥有关。
今年不一样了,谢知鸢瞧了眼桌上的纸条,她垂眸想,她只为自己而求,再不同他人相关。
孙府的寿宴只邀了谢知鸢一人去,是以谢夫人虽担心得不得了,可还是只能眼巴巴看着女儿上了孟府的车。
她拉了窗牖处的一道口子,小脑袋钻出来时还同谢夫人笑了笑,带着宽慰意味。
谢知鸢缩回头时,才发觉孟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个儿的身上。
因寿宴,她今日穿了件绯色襦裙,秀致的肩颈下是饱满的雪软,系带压在上面,依旧露了些微莹白。
上襦薄衫半透,隐约可见小巧可爱的肩胛骨和细瘦的胳膊。
“不,不好看吗?”谢知鸢垂眸瞧了眼自己,抬头时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她并不知这样纯稚的目光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孟瀛叹口气,自雾青广袖下伸出的清隽手掌探向女孩的襦衫,穿过半透的布料,轻轻握住她软糯糯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