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主子真出事了,咱这以后,该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伴云不动声色扫了他们两眼,嘴角略勾了勾。
他咳了咳嗓子,在下人们看过来之际皱着眉头道,“行了行了,东西放地上,都给我出去吧,仔细着你们的手脚,别打扰世子爷清静。”
门外的动静飘到屋里,
身着玄色锦袍的英俊男人懒散斜靠在榻上,对着坐在床上的陆明钦嗤笑了一声,
“外头都在传你病重得下不了床,照我看啊,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想他从暗卫那得知陆明钦坠崖且寻不到踪迹时,还以为是他所说的那一成恰巧被碰着了,一时之间心焦得不行。
没成想他居然不声不响自个儿回来了。
被他挤兑的男人默不作声,宽大修长的手拽住白布条一侧,另一侧则被牢牢缠在结实的腰腹上,隐隐可见块垒下的血色,
宽阔挺直的背明明懒散地松开,可因覆着强劲的肌肉,稍一用力便又带上绷紧的弧度,被他握住的白布条也因掌心处伤口崩裂而洇湿出血。
看得宋誉启又蹙起了眉,
“你这伤到底如何?”
“没死,”
陆明钦垂着长睫,掀起眼皮时忽地笑了一下,黑眸难得露出轻松的神色,
“你这几日留意一下,得知我快死了,总有爪牙忍耐不急一个个蹦出,务必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将布条打上个结实的结,带着血痕的手背凸起条条分明的掌骨。
他的话让宋誉启原本懒懒散散斜靠在榻上的动作僵了一下,他下意识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