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方的小道上跌跌撞撞行来一道身影,那酒气顺着风刮落至谢知鸢的鼻尖,要她打了个细细的喷嚏。
女孩的喷嚏声令那锦衣公子停下脚步,借着月色下眯着眼打量了一番不远处的美景。
少女年岁不大,细嫩的眉间盈着未散的委屈,水雾雾的大眸,小巧精致的唇,
大片雪白的肩颈下,是拢起的颤软,时兴的纱罗又薄又透,隐隐可见细瘦的胳膊。
谢知鸢为避嫌,侧身给他让了条道,按理说寻常守礼的公子哥理当匆匆离去,可这醉酒的公子却将那令人生恶的目光烙在她身上,
她忙轻声道,“公子还不走吗?那我便先告辞了。”
谢知鸢说着福了福身子便要离去,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拦了去路,
男人靠近了些,在她的惊慌失措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铺面的酒气熏得谢知鸢眼里的泪溢出
月光下的美人,颤颤发抖的身体,色厉内荏的眉间。
柳亭自是知道这是谁,他娘前些日子才指给他看过,说这是他未来媳妇。
他难得生出些许满意的心绪,那份欲念被醉意灼烧得越发旺盛。
他一时之间生了贪念,在少女软绵无力的怒吓声气息寸寸逼近,
说是恐吓,可那声音却和猫儿一样,眸子溢满了惊恐。
他正扯落了一侧绫罗,莹白透粉的肩头微露——
与女孩指尖的针同时落至男人腕部的是一枚细微得快要瞧不见的石砾,却足以要他在瞬间松开手,
剧痛袭来,好似全身筋脉都被封住,柳亭哀嚎了一声,酒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