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湿漉漉的、充满信赖的目光将他望着。

寂静中,车轱辘划过的动静格外明显,

陆明钦闭了闭眸,喉结滚动了下,为自己对表妹生出的些许龌龊心思感到不可思议。

明明她是这般信任自己——对兄长的、全副身心的信任。

而她敬重的表哥,却在方才的一瞬间,想捏着她那脆弱的下巴,将她压在身下,撕碎那碍眼的衣物

让她纯净懵懂的眸沾上情欲的色彩,脸颊泛上脆弱的薄红,哆哆嗦嗦地在他身子底下哭出来

谢知鸢被男人暗沉的目光盯得发懵,她小心翼翼舔了舔干燥的唇,又动了动坐在他身上的屁股。

好难受。

那染着冷与灼热的目光转而落在她的唇上,腰也被完全钳紧,带着力度按到他的腿上。

她无措地看向他,晦暗不明的光线下,男人矜贵的轮廓显得不那么清晰,只一双沉寂墨眸透亮。

像是燃着火。

敏感脆弱的腰被他轻轻摩挲着,谢知鸢方才直起的身子一瞬间哆哆嗦嗦软了下去。

“阿鸢,”她听到他开口,“听明霏说,你这两日要住来陆府?”

谢知鸢软倒在他怀里,颤着音“嗯”了一声。

陆明钦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和缓下来,“也好。”

马车到了医馆门前便缓缓停下。

车厢帘子被撩起,陆明钦单手抱着女孩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