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清楚的那一刻,她的身子被那双手拖拽着往一个熟悉清冽的怀中去。
好烫。
下一瞬,谢知鸢满身是汗从床上醒来。
外头天光正盛,谢知鸢轻喘几口气,心有余悸。
那双手,她前不久才见到过。
果然这梦不可信,这回还整出表哥的手来来,只怕是自己最近身子渐长,想表哥的身子想得都要发痴了。
或许老夫人之事仅仅为巧合。
谢知鸢心下稍定,她拉拉床头的金铃。
四喜进来时看见小姐的汗浸透鬓角,眉头眼角俱是湿漉漉的,身上小衣也被洇湿,宛若雨打海棠般,反而显出从未有过的娇妍来。
她红着脸给小姐洗漱,心尖恍若被挠过一般。
谢知鸢奇怪地看了四喜一眼,手直接抓住她的腕。
四喜宛如石化般被那只细嫩小手上的两根手指拿捏住,谢知鸢脉把了半晌,没觉出什么毛病,她又细细瞧了四喜的脸,得了结论,
“四喜,你最近肝火过旺,须得吃点清凉的,不然怕是要鼻衄。”
四喜:
四喜应是,内心却一直琢磨着小姐的话,难不成真是肝火太旺了?她还以为自己是缺个男人了,想叫夫人给她找一个呢。
直到把小姐从马车上扶下来时,她依旧有些迷迷瞪瞪的,挥挥手看着小姐的背影消失在大学府内。
谢知鸢觉着自己今日真是“鸿运当头”,路上遇到一直瞧不起自己的柳玉容便算了,这节课居然还是刘夫子代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