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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掉过眼泪, 从没有开心笑过。

这种平静无波澜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谷太宰依稀的摸着胡子回忆, 直到什么时候, 信王才变了呢?好像是当今皇后以女眷的身份住到信王府里时。

当时他听闻, 对待女色不近人情的信王殿下,竟然允许女眷住到他府里,还惊了一惊。

再后来,这种变化异常明显起来。

勤政敏锐的信王,竟然偶尔会对着折子发呆。

本来正在议政,说着说着,信王殿下便开始心不在焉。

谷太宰实在是想不明白,信王怎么会犯那种小错误?他一向对自己要求及其严苛。

到了秋猎之时。若不是谷太宰亲眼瞧见,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信王殿下竟然如同毛躁小子情窦初开,搂着怀里的姑娘不松手,和那小姑娘同乘一匹马,跑到了后山。

后山空无一人,荒郊野岭,他带着姑娘,一男一女到那里能干什么好事?

谷太宰很快明白过来,信王殿下有时发呆在想什么。

他甚至还问过自己,什么是情爱滋味。

这问题把谷太宰问的老脸通红,他和家中妻子早已携手几十年风雨,什么是情爱滋味,自己早就忘了。

登基前,也是以养病的名义,日日夜夜和那姑娘缠在一起。一向勤政的信王殿下,竟然也有“君王不早朝”这种日子。

信王殿下冰冷坚硬的内心被融化了。他的心里有了缝隙,里面住着一位姑娘。

现如今,姑娘一走,皇帝的心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