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停枝只觉丢脸,本想躲开祁折雪的触碰, 但不知道为什么, 祁折雪一碰到他,他这个人就像冬日的旅人回家后洗了人水藻, 舒服的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将脸贴在了祁折雪的腹部,像是最听从命令的狼犬, 对主人低下了头颅,一五一十道:
“黑金似乎一直不太相信我,即使我按照他的指令做了很多事情, 他对我依旧十分警惕。”
“那天, 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本想偷偷看一眼你的照片, 结果却不慎被黑金的心腹郁白发现,他们也顺势查出了你的身份,知道你是特种星的人。”
许停枝慢慢回忆起当初的景象:
“我被发现后,本来打着和黑金鱼死网破的心思,但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关到刑讯室囚禁。在刑讯室的几乎半个月,我水米未尽,最后一次看到黑金是在晕倒之前,然后再次睁眼时,就看到了你。”
看来许停枝的腺体就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盗走的,然后换上了属于他人的腺体。
难怪之前两个人互相标记的时候,他总觉得许停枝的信息素味道有些奇怪,少了一点呛人攻击性,反而多了一丝温柔的顺服。
祁折雪若有所思,紧接着追问:“你知道黑金长什么样吗?”
“没有。”许停枝思索半晌:“他除了郁白,在他人面前都是面具示人,声音也十分多变,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长的不高。”许停枝道:
“就比寻常女子高出一点。”
“.......长的不高?”
祁折雪迅速在脑海里搜寻已知的长得不高的人种,半晌,试探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