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是塑料袋,余意很清楚地看见里边装的是两条香烟。
小胥接过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小胥先离开了。
班花的妈妈在窗台这边看了看班花的背影,见她在认真听课,这才离开了。
“刚刚那是班花的妈妈吧。”岳郁小声问郑任。
“什么?”赵酒靠在墙上,根本没看见刚刚的一幕。
“班花的妈妈刚刚好像送了什么东西给小胥。”郑任小声说,“很大一包。”
“送礼?”赵酒问。
“大概?”郑任左右看看,“没看清。”
余意低下头,没说话。
“看不出来啊。”郑任跟岳郁小声讨论,“小胥也收礼么?”
“你蠢。”岳郁终于有机会反击,“送上来的好处不收干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很常见吧。”赵酒没怎么在意,“我初中的时候班主任过年不知道收多少东西。”
“哇……”郑任开了眼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就连我那样的小农村都有这种事。”岳郁指着他,“任姐,你是见的世面太少了。”
“……”郑任很不满,“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姐?岳姐?”
“你能不能有点男子汉的大气?”岳郁说,“你看我们九妹生气了吗!”
赵酒:“……”
“是我对你们太好了吗。”赵酒看着两人说。
下午第一节 课之前,郑任和岳郁站在讲台上,眼睁睁地看着班里所有的人全部到齐。
“你俩干嘛呢?”林未明问。
“我等会儿要一个个问。”郑任不信邪,“我就不信了,我还揪不出那个奸细来!”
余意看了一眼,问:“他们干什么?”
“找那个听了就硬的小姐姐是谁。”赵酒大胆猜测,“应该是找不到。”
郑任从北边一个个问过去玩不玩吃鸡,认不认识那个昵称的小姐姐。
岳郁从南边问,第一个就问到班花。
“干嘛?”班花疑惑地看着他。
“那个,我问你个问题啊。”岳郁对她还有些紧张,“你打游戏吗?”
“不玩啊。”班花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岳郁一个个往后问,问到赵酒这里,他小声说:“班花好像恢复得不错啊。之前不是还说闹自杀吗?”
“这说明什么呢。”赵酒跟他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女人都是泡椒凤爪。”
余意:“……”
“为什么女人是泡椒凤爪?”岳郁好奇地问。
“因为吃起来很爽?”刘恪从后门进来正好回了一句,“很火辣。”
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