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剥开,露出瘦白的胸膛,少年太瘦了,肋骨裹在薄薄的皮肉下,透着股子脆弱感。乳头颜色漂亮,是嫩生生的粉,郁宁急坏了,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乳尖也似活了,颤颤的,春情泛滥。
郁宁眼睛都急红了,抓着他掐在自己胯骨的手,想并拢腿又并不拢,踮着脚往上逃,呜咽道:“你别欺负我!”
谢盏舔了舔齿尖,反手抓住他的手嵌入指缝按在墙上,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厮磨,“这就叫欺负了?”
郁宁怕得不行,从来没有这么慌过,耳朵里嗡嗡的,谢盏身上的香火味儿更浓郁了,又不像,多了几分逼人的意味,绵密地裹着他,仿佛一张网。
他的裤子黏在身上,谢盏将手伸进去的时候,郁宁腿都软了,懵懂又惊惶,说不清的怕,整个人都被困在谢盏臂弯和胸膛之间,像只小小又软弱的幼兽。
突然,他惊叫了一声,只听谢盏凑在他耳边,慢慢地说:“小傻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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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有一身光滑细嫩的好皮肉,两条腿要夹不夹的样子,打着抖,谢盏摸了几下少年的性器,意外地探到了藏在性器后的东西。
谢盏问:“这是什么?”
他贴着郁宁耳朵问的,郁宁眼皮都发烫,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耳廓被他呼吸灼得几乎滴血。
“不……不知道,”郁宁短促地喘着,手脚并用扑腾得更厉害,谢盏掐着他的腰将人牢牢按在怀里,两根手指陷入软嫩的小口,低笑道:“不知道?”
郁宁呜咽一声,茫然无措地抓着谢盏的手臂,脑子里都成了浆糊。下头的手指修长,冰冰凉凉的,坏心地揉着少年人青涩的肉穴儿,刺激得郁宁不住地喘。
谢盏起初不过是被小傻子皮囊吸引,觉得有意思,没想到,还藏着更有意思的,反倒有几分像宝藏,层层剥开,能发掘出更多的乐趣,给他寡淡漫长的生活添上一点乐子。郁宁太青涩了,身体却敏感的要命,被人揉着最娇嫩的穴,整个人都要软了,快活也快活得不利落,还掺杂了几分惶然。
温泉水热,热气蒸腾,二人紧挨着,谢盏摸着他挺立的性器,笑道:“硬了,舒不舒服?”
那是尿尿的地方,如今被人握在手里玩,郁宁张着嘴,呜咽着说脏,腰扭着要挣,谢盏碾着铃口就让他挺了挺身,不知是要还是不要,眼尾都是红的。
谢盏舔着他的眼角,水里动作不疾不徐却强势,尝到了一点咸涩,满意了,说:“小傻子,舒不舒服?”
“……不,不知道,”郁宁茫然地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眼尾胭脂一片红,看得谢盏也怔了怔,笑道:“怎么这么傻,什么都不知道。”
谢盏托着郁宁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水池边,掰开腿,说:“打开,我看看。”
郁宁一只湿漉漉的手遮住眼睛,膝盖并着蜷起来,徒然地躲,“不要,不要看。”
谢盏:“不要?”
他尾音上扬,手里攥着郁宁的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拉,郁宁被欺负得不行,奶猫露出爪子似的,一脚蹬在他手臂上,骂他,“坏妖怪,不知羞,怎么可以摸——那儿!”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鼻尖是红的,委屈又凶地瞪着谢盏。谢盏笑出了声,说:“摸哪儿?”
他声音哑哑的,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浅浅的,像若有若无的撩拨,性感又勾人,底下的手却摸上少年硬着的性器,“是这儿……”
“还是这儿?”
他问得露骨色气,目光也落在郁宁腿间多出来的那朵花蕊,郁宁是双儿,底下女穴生得又娇又小,干干净净的,被他揉得泛红,小口微张,有几分含苞待放的纯情。
郁宁茫茫然地望着谢盏,臊得面红耳赤,谢盏亲上来时,还傻愣愣的,直到谢盏低声说:“张嘴,”下意识地听了,口中转瞬就失了守,软软的舌头都无处藏,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哼吟。
小时候府里人说他是怪物,就连爹娘也不例外,他弟弟郁然也有样学样。郁宁不懂,去问奶娘为什么他是怪物,奶娘看着他叹气,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郁宁就知道,这么问奶娘会不开心,他就没有再问过了。
十四岁那年,郁然当众把他裤子扒了,让下人掰开他的腿,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厌恶又轻蔑地说,怪物。
奶娘气坏了,大声地骂郁然,还将他推倒撞伤了。郁宁被下人按着,挣扎不开,场面一片混乱。
后来奶娘抱着郁宁哭了一宿,哭得郁宁心尖疼,可他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听着她的一句句叮嘱,没过两天,奶娘就被赶走了。
郁宁被陌生的情欲刺激得难受又快活,谢盏的手指在女穴儿里抽送揉弄,很快,他就受不住,性器硬得滴水,摇头小声地哭道:“不要弄了,要尿了……”
“真的要尿——嗯,放,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