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拖再拖,等你人老珠黄再想生的时候怕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吧。”
比毒舌,谁也比不过唐宴那张巧嘴,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冷方语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却被唐宴硬说成近三十的老女人,任何女人听了都会生气,年纪永远是女人的硬伤,说不得,而这场迟来的订婚宴早就被人私底下一说再说早已成了冷方语心头的一根刺,更令人恼火的是唐宴居然还敢暗讽她生不出孩子来,三个叠加起来一瞬间便击中了冷方语的心坎,让她顿时怒火中烧,气得几乎咬碎银牙。
“你们到底是来参加订婚宴的还是来砸场的!”这一刻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到底是谁邀请他们来的,尽给她添堵,真恨不得将这些碍眼的人赶出去。
当然是砸场的,唐宴看着她眯眼笑!不过没等他开口,商之轻已然先他一步启声了,“方语,够了,订婚宴快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下。”
他的脸色苍白而难看,眼眸深处似乎还压抑着深沉的痛楚,“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招待不周,你们随意。”
说完,他也不等他们回应,拖着不太情愿的冷方语便朝休息室走去。
不远处,一边与宾客寒暄一边时刻注意着这边动态的商洛眼见商之轻跟冷方语都是脸色难看的离场顿时神色讶异,看着杜若息的眼神冷寒一片,她还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带着两个孩子跟唐宴一起出场,这是想毁了这场订婚宴还是想挑衅商之轻没了他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妈妈威武!”
“唐叔叔也真棒!”
看着冷方语与商之轻都不太好看的脸色,两个孩子都是一脸笑意,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还有你们好受的呢!
“你们呀,也太调皮了,今天好歹是人家订婚宴,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
杜若息蹲下身亲了亲他们的脸颊,虽是责怪的话却是充满宠溺,两个孩子都想帮她出气,她心知肚明哪里能真的怪得起来。
“谁叫他们欺负过妈妈,我们当然要为妈妈报仇!”
杜帛凉一句话说完,杜帛栖也立马接口,“妈妈是由我们保护的,谁也不能欺负你,欺负你的我们都会欺负回来!”
他眼神郑重,话语仿若骑士的宣言,嗓音虽轻却极具震撼力,杜若息摸了摸他们的头,心头满是柔软,“傻孩子!”妈妈更希望你们不要被人欺负就好!
商之轻跟冷方语在休息室呆了会,两人谁也不理谁,打着冷战,商之轻是还未从杜若息给他的震撼中走出来且也不知道该跟冷方语说什么,冷方语却是被嫉妒以及怒火烧的心肝肺剧疼。
直到冷方语的母亲来叫他们出去,他们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下来,今晚的订婚宴邀请的都是名流政要,关系到商家以及冷家的名声,他们丢不起这个脸,冷方语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撕破脸皮吵,只有等订婚宴结束了才能跟他好好谈谈。
出了这道门,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相携微笑着走上最高的讲台,那里两家人的长辈都在上方正等他们发表致辞。
人群中,杜若息与唐宴站在一处闲聊,两只恶魔则早已借着找东西的名义去部署他们的破坏大计了。
他们还找了宴会厅中的一些孩子们一起帮忙,骗他们说是玩游戏,实则是不想亲自动手被人逮住。
十分钟过后,致辞完毕,一座八层高的蛋糕被人推了出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商之轻与冷方语一起持着刀具笑意融融的切下第一刀蛋糕,人群爆发出祝贺声以及掌声,两人含笑以对,再次接过侍者送上来的香槟,还未细想倒香槟的环节为什么在切蛋糕之后,两人已经动作一致的举起香槟将酒液从香槟塔上浇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