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决赛下注的联赛赌徒们同样受到惊吓。
只有全下注在北溟的人获得了最纯粹的快乐。
但相比起能从外界看见比赛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观众们,撇开第二十三层的当事人,因为地图炸了直接强退,剩余的大几百人里几乎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比赛仿佛参加了,又仿佛没参加。
好像才开始没多久,就已经一切都结束了,甚至不知道去找谁说理。
在赛因特所在的室内。
“啪。”
直面了姚瑶带来的恐怖的蔺文瑞最先推开玻璃罩起身,发出不成字的哽呜声。
他用力地掐着脖颈,手背爆起青筋,用力地压着胸腹,不断地强制自己喘息。
双腿在麻木中恢复着行动力,挣脱那像是被截断肢体的寒凉。
他终于在温暖的药剂抚慰下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活着”的真实。
“文瑞。”
旁边传来压抑的青年声音。
蔺文瑞惊魂不定地转过头,看着起身的奥德里奇探究地凝视着他。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亮的灯光下,室内恒温的湿与热带着他慢慢清
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