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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下午就给柏知言打了电话。

柏知言当即惊呆了:“不是……哥,莫须有的事你让我跟怀年哥说个啥?”

“不会就编,你不是有个同学是写小说的吗?不行让她帮忙编,我警告你,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编出至少三件事来。”

柏知言快崩溃了:“难道我还要让我同学给我和怀年哥写一场□□床戏吗?”

周简扶额:“……该略就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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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闻言,他抬眸看了眼:“他不会特意来帮我回忆吧?”

周简坐了下来,吹开茶叶请呷了口:“嗯。”

怀年忍不住笑起来:“我看柏知言不怎么想回忆。”

周简冷笑:“他说你俩那三年乏善可陈,的确不怎么值得回忆。不过鉴于你那么想知道,他还是勉为其难可以说说的。”

怀年撑了撑额角:“行吧,我也想听听乏善可陈到了什么地步。”

周简暗自松了口气,他只要不找人催眠自己就行。

昨天的事实在有些吓人,后来覃舒妄来时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当时怀年的脸色苍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就是现在周简看怀年的精神还不大好。

“正好明天周末了,你好好在家休息两天。”周简很自然地转移怀年的注意力,“覃老板对你挺好的,你也是时候把和我弟的那三年放下了。”

怀年撑大眼睛:“稀奇啊,你怎么突然夸起覃舒妄来了?前几天不还说我对覃舒妄不了解的吗?”

“嗯,昨天了解了些。”周简发现他一提覃舒妄,怀年整个人的情绪都不一样了,他略愣了下,很快又道,“看得出他很关心你,我一说你晕倒了他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还守了你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