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听不太清,琢磨了两秒才明白过来。
他随之问:“那你吃药了吗?在剧组没法喝中药是吧?”
“我吃止疼药了。”
“…那现在能起来吗?”
“能。”
司泊徽听出来她还不是特别有力气,马上把她小心扶起来,“先吃饭,我现在煮药,吃完饭时间就差不多了,睡前能喝上。”
金唯边听边愣愣坐着没动。
那种刚刚还忍不住在揣测是否的事情,他忽然就张口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让她有点恍惚。
司泊徽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正想陪着再坐会儿,但是她又忽然起来了,抱上他的手臂往外走。
下楼后金唯先在餐厅吃,边吃边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找中药,加水,开火,吃到一半又去看火,家里的阿姨说她看着就好了,他说不用,餐厅离厨房不远,他能自己看。
金唯这顿饭算是长这么大以来,在来例假的痛苦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次。
饭后去洗了个澡,出来司泊徽已经把凉到温吞的药拿过来等着她喝了。
见她出来了,司泊徽把备忘录里的“小唯生理期六月十号”给保存起来。
不到十点,金唯已经舒服地倒在床上。
不过想到司总才吃一天就没得吃了,今晚只能抱着女人睡无法干别的,接下来七天都不能,她莫名又有点不自在。
司泊徽给她盖好被子,又从抽屉里拿了个暖水袋,推了开关塞入她被子里,最后跟她说:“你先睡,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金唯愣了愣:“你,你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