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稚嫩,最重要的是纯白,且未曾被染黑。

不可否认,在看到这些内容的那一刻坎贝尔心里是愉悦的,毕竟谁都很难拒绝一个亲自给白纸上色的机会。

尤其这张白纸只被他掌握在手里。

“我怎么了?”顾庭追问。

“你的履历很‘干净’。”

“干净”两个字被坎贝尔咬在了唇舌之间,念得缓慢,同时也隐含了其他的意思。

顾庭:“我没有虐待过雌虫和亚雌,也对那些‘派对’没兴趣,即使接受审判,结果应该也是安全的。”

坎贝尔颔首,“目前情况是这样的。”

“所以我不觉得和你之间需要达成交易。”顾庭道:“没有你的出现,我应该比现在更加自由。”

——至少不用被绑住手脚压在床上,甚至是被咬了一身的印子。

“但是我需要这笔交易。”坎贝尔不想委屈自己,他很确定自己看上了眼前的这个雄虫,不过至于这个“看上”是什么程度的,还有待商榷与思考。

“你……”黑发雄虫语塞,他猛然反应过来,现在是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显然,坎贝尔也观察到了顾庭的神色变化,他慵懒道:“我知道你的名字——顾庭对吗?”

“嗯。”

顾庭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

坎贝尔继续道:“我需要这个交易,或许你可以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在交易期间我会尽可能地满足你——仅限于我原则之内。”

其他想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