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了,要等等的。”
“好,那就等等。”
“你都不着急的吗?”
“……嘶。”
坎贝尔无奈,本来那点儿吃醋的小心思也被眼前的雄虫闹到无影无踪,反而变作了他哄着对方。
银发雌虫的手指上移,指腹插到顾庭茂密柔软的黑色发丝中,抵着头皮轻轻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按揉,他总是对于这只雄虫有着无限的宽容与宠溺。
见坎贝尔不说话,顾庭身后的尾巴探了出来,悄悄地勾了勾雌虫的腰。
“想做什么?”坎贝尔喉咙发紧,黑暗里的瞳孔闪烁着明显的猩红,盘踞于脊背的虫纹又开始跃动,它们像是受到了雄虫尾钩的召唤,一个个撒着欢往银发雌虫的腰腹蹿了过去。
“想做……”
剩下的话被吞咽到了肚子里,顾庭没有明说,只是整个虫都撒赖似的埋在坎贝尔的怀里,那心思就算是瞎子想必都能看得明白。
才成年不久的雄虫正是年轻、烧燥的时候,他才初初尝了那销魂的滋味,自然是记在了身体里、脑子里,纵使那点儿羞耻心推拒着他要矜持、忍耐、收敛,可等到真正碰触到肉时,那股藏在骨子里的食之入髓便藏不住了,正跃跃欲试地弹跳出来,牵引着主人的思虑,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些什么。
虽然着急,但还是很懂礼貌的,他会在自己想要做什么之前先问一问。
“可以吗?”
黏黏糊糊的,像是被水洇湿了似的。
坎贝尔会拒绝吗?他拒绝不了,也不会拒绝。
于是这一次在清醒之下的亲密发生地水到渠成,没有了那群浅蓝色触须的加入,这一次是纯粹身体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