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很清脆的一声,顾庭被雌虫挡住的腿还没放下来,柔韧的身子让他此刻看起来像是弯折了的青竹,挺拔中带着青涩,粗细正好的小腿搭在了坎贝尔的臂上,微微绷出来的肌肉恰到好处。

顾庭感觉自己的耳道要被那一声略感羞耻的“啪”声给塞满了。

按着他原来的设想这一尾巴怎么也是抽到银发雌虫左边的手臂上的,却不想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竟是不用右手、反用左手抵挡,正巧给出了空隙,叫那已经停不下来的尾巴直愣愣地打在了坎贝尔的胸肌之上。

在清脆的“啪”声之后,略微侧着身的顾庭甚至看到了那两团肉来回轻晃。

“你、你怎么不躲啊!”动手打虫的是顾庭,但最后红了脸的也是顾庭,他眼神飘飘忽忽,忽然有种自己跳到水里都洗不清的感觉。

坎贝尔眉峰微动,他倒是一点儿不在意地当着顾庭的面扒拉开胸口的衣服。

银发雌虫本就是深了好几个色号的巧克力色皮肤,此刻被扒开的那一块明晃晃地露出了更深更红的一道印子,横穿了半个胸膛,几乎有顾庭的小臂那么长,颜色明显,形状瞧着错落有致,要不是顾庭自己知道,这一幅画面怎么看都像是某种爱好者的乐园。

“躲了怎么试力道。”坎贝尔倒是一点儿不在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痕迹,手指轻轻拂过,有种火热的痛感,但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也算是有攻击的能力。

顾庭搓了搓红到发烫的耳朵,“你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么露着,就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衣衫不整的雌虫似乎是用鼻音轻哼地笑了一声,他对上顾庭躲闪的视线,看着对方那条在身后兴奋地晃悠着的尾巴,问道:“不喜欢吗?”

“我、我怎么会喜欢!”

莫名结巴,但他身后晃动的尾巴却实实在在地有些不消停,就连顾庭自己都感觉到了尾椎骨上的痒意,只好立马扭头掐住了自己的尾巴根,以阻止蝎尾暴露心迹的动作。

往真心里说,顾庭喜欢的不是那种让其他虫露出疼痛神情的爽感,而是喜欢在坎贝尔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从最初他神志不清在银发雌虫身上留下十几个牙印开始,那点儿小癖好就已经偷摸着成型了,或许他自己还没有特别清晰地发现,却不知道这点儿莽地藏不下的小心思已经被坎贝尔拿捏了。

坎贝尔知道眼前的小雄虫喜欢什么,于是也在每一个小细节中慢慢放着饵,只等着猎物上钩,便能彻底收网。

银发雌虫也不挑破,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况且对于蜘蛛来说,他们最擅长的不就是藏匿在暗处悄悄织网,然后彻底将猎物吞入腹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