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黑皮的雌虫动作很快,他接过叶片“唰唰”两下就将其绑成了半搭在肩头的长袍,一边覆盖住肩膀和半截小臂,另一边露出了巧克力色的锁骨、胸膛,上面的牙印若隐若现,沿着那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延伸到衣服里面。
坎贝尔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他脊背有些发僵,全身的汗毛似乎还没有被捋平。
“坎贝尔,你……还好吗?”顾庭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们两个虽然睡了一觉,但只看面上的对比,坎贝尔确实更加凄惨一些,就连顾庭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像是没吃过肉似的在人家身上狂留齿痕。
——但是那个滋味……
——真不错!
顾庭又红了耳尖,他皮肤本就苍白,这一次恢复后原本蔓延至全身的血痕也尽数消退,只要不脱衣服根本看不见。
因此他耳朵一红就特别明显,连带着眼尾都开始浮现出一层艳丽的浅光,是一种既有魅力但同时具有内敛的温柔的一种独特气质。
坎贝尔微微眯眼,眼前的小雄虫给他所展现出来的变化过于复杂,很多时候他都有些难以置信,但又忍不住靠近。
“咳,”他轻咳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就被年轻的雄虫抢了先。
“是不是嗓子还痛?”顾庭原本的眼型略圆,眼角微微下垂、眼尾向上挑着几许,看起来像是拉长版的猫眼,但此刻他因为着急而将眼睛睁地更大,猛然一看倒是像一只毛茸茸、冲着你撒娇的猫科动物。
顾庭声音染上了歉意,“抱歉……坎贝尔,我昨天晚上神志有些不清楚,嗯……我按着你……反正对不起!”
年轻的雄虫有些泄气,青天白日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儿,便只能委婉道:“你是嗓子痛吗?”
“我……”
本来想说什么的坎贝尔被这一茬打断后思维有些断层,他竟被顾庭顺着思维也半张着嘴感受了一下喉咙是否有痛感,直到他的手指摸上喉结,才忽然反应过来。
黑皮的雌虫此刻也忍不住红了耳朵,好在他本身肤色深,那点儿红晕聊胜于无,很好地掩盖了他的无措与尴尬。他不自然地放下手,低声道:“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