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写了。”
“闻哥,你没写?”旁边的人立马拍拍胸脯,故作仗义道:“没事,都是兄弟,我的检讨给你念。”
谢谢你,但是丑拒。
闻亦柊选择性耳聋,把说话那人的头按了下去,直勾勾盯着佴因,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所以,不知道我能不能再走个后门?”
笑容略显僵硬,暗藏紧张,似是怕被当成陌生人拒绝。
更多的是怕佴因直接走人。
以他的了解,后者可能性极大。
佴因何尝听不出这是在试他的态度,但事关的不仅是他们两人,为保证公平性,怎么都不能单独放过闻亦柊。
见佴因不回话,闻亦柊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宋悲秋虽然对佴因的出现感到意外,但神情愉悦。
看敌人吃瘪什么的,再爽快不过了。
然后她正色起来,丝毫不留情面地代替佴因说:“没写算作不知悔改,直接记过。”
狐假虎威、火上浇油她可是一把手。
之前说话的人闻言退却了,踌躇道:“闻哥,恕我无能为力。”
“我还以为有多兄弟情深呢。”宋悲秋早料如此,刻意嘲讽。
佴因侧身挡在她面前,把这句话隔绝,对她摇了摇头,接着转过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