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上了。
“那这新闻”苏袖清已经没什么火气了,只是很害怕。
张滨倒是眼神愤恨,鼻涕都出来了,他拿了两张纸边擤鼻涕边说:“是,人是受到惩罚了,但这事不光辉,他们觉得被社会知道不好,被压下来了,机构还没关门,只是暂时歇业了,机构的人威胁父母,收钱不再继续闹。”
“因为院长反正都进去了,有的父母就收钱,反正已经报仇了,有的觉得这个事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但都被压下去了,还有的人觉得,自己的儿子闺女被侵犯,太丢人了,不说为好。”
苏袖清感觉特别冷,感觉有些窒息,他深呼吸的时候才发现,咖啡店里有空调,空气其实是暖的。
张滨说:“我猜许易和的父母也拿钱了,但他俩把钱都拿去给许易和治现在的病了,而且他俩不希望把事情闹大,但纸包不住火,还是闹出去了,他俩就想把锅往你身上甩。”
“你看过许易和了吗?”苏袖清问。
张滨摇了摇头,然后苦笑了一声。
“我进不去,但我花钱在里面安排人帮我打听了,所以我都知道。”
苏袖清点了点头。
“你知道许易和的爸妈吗?”张滨谈到许易和的爸妈,眼里就没有了那些愤恨。
“见过,家长会、许易和退学还有孤儿院门口偶遇过,但很快就跑了。”苏袖清记得很清楚,因为许易和家长来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他俩特别善良,年年去孤儿院,福利院,捐钱,曾经还帮忙照顾过几个孩子,虽然这些孩子都另寻了养父母,但对他爸都特别有感情,”张滨低下头悲哀道,“我和我爸生活的时候,是我最困难的时光,就是他俩接济了我,也因为他俩我认识了许易和。”
张滨特别悔恨:“我”
“你没错,”苏袖清立马打断他,“你们都没错。”
张滨看着苏袖清的眼睛,很坚定。
张滨上一次看苏袖清的眼神,还是在学校和许易和差点做起来的时候,苏袖清满眼的失望与害怕,但他不认识苏袖清,他只知道那是苏袖清和许易和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