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讲你以前,感觉你以前的确不行,”沈意三把头抵在木马扶手上,“但我可以陪你改。”

“嗯哼。”

“你可以”沈意三脸有些红,“对我随便点。”

“什么?”苏袖清没听明白。

沈意三鼓了鼓勇气:“我说,你可以对我,变态点,只要你喜欢。”

或许只要是对的人,没有背叛与欺骗,只有信任与寄托,就连人们害怕甚至恐慌羞涩提及的□□,都是美妙的。

这一晚,沈意三连张嘴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他被任意地撕咬抓取着,身上也多出了些细长的痕迹。

如果痛苦,他会用头磕床角三下,但他没有。

因为除了初次的痛苦,还有着将自己全身心交付在一个男人手里的一个寄托感,一种忘记自己的寄托。

而苏袖清,也享受着,一个男孩信任自己,愿意将自己托付给他,愿意忍受自己的快感。

这注定是一个羞涩无耻无度的夜晚。

“许易和过年回家吗?”沈意三和苏袖清走在去疗养院的路上问道。

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一踩就能踩得很深,很舒服,感觉像踩在棉花一样,但必须得是积雪才有这种感觉,被踩过的雪都跟冰一样。

“不知道,看他爸妈吧。”苏袖清说。

“姑姑上回说,许易和的奶奶去世了,”沈意三感叹世事无常,“之前你还说她跑你那里闹,结果这么快人就走了。”

“想你自己奶奶了?”

“嗯,许易和也没见奶奶最后一面。”沈意三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