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慢慢办你的事儿,上课什么的先不急,那几个家长也说了主要就是看自习,我看也一样,况且英语数学那些我太会了。”

“等有特别需要补课的新生,我给你打电话。”

苏袖清坐在驾驶座里,一脸冷酷,突然笑得跟个神经病一样,双手捧过钱程的脸跟揉皮球一样狠揉道:“哎呀老钱,你怎么这么好啊!你上辈子一定是我亲哥吧!啊呀呀呀呀!”

谁让钱程比苏袖清要大两岁。

但是按苏袖清的话来讲,应该是要老两岁。

“哎呀,你要撸猫撸狗你可劲撸,我脸都快被你搓成破抹布了!”钱程抵抗这个神经病说道。

苏袖清放下手乐道:“得了,我现在就开车上路,你怎么回去啊?”

钱程眨了眨眼睛:“走着回去,正好逛逛。”

挥了挥手,俩人就各走各的。

苏袖清开车这一路上,发自内心地认为钱程应该感谢自己,因为这“新车”比上回让树干捅坏了的那辆,要舒服太多了。

有空调,有座位调节,最关键的是,园林多赔了他得有小两万。

这车就是钱程算上多赔的小两万买的。

苏袖清一路哼着曲儿,不知道放什么歌,点开播放器里的碟片,发现都是些特别土的歌。

他听了几分钟的《伤不起》,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太伤不起了,于是就关掉了音乐,享受着车水马龙的声音。

从市中心穿过,他发现房子越来越矮,换做他以前他是从来没注意过的。

他之前只会单纯的注意是不是越来越破。

他以为他过了二十五岁之后,就已经越活越清醒,也越来越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