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曲泽合之后，陈东明他们就死心了。

曲泽合不是他们，没有给杜航航带来过伤害，从一开始相遇，就已经是他们成熟之后的模样了。

而且，看到曲泽合对杜航航的小细节，四个人也难免要认清一个事实。

温柔优秀的女孩子，凭什么变成他们成熟的垫脚石，杜航航的牺牲换来了他们的后悔与成长，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杜航航，她愿不愿意用自己的一段过往，作为他们成熟的代价。

他们没有做到的，他们想要做的，已经有曲泽合做了，甚至，做得更好。

看着杜航航的眼神，四个人心里又酸又涩，却再也没有立场说什么，他们已经打扰了杜航航很久，不能再继续打扰她的幸福了。

曲泽合太清楚四个人的心理活动，只是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杜航航的在意和独占，他并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性格，可是，面对这四个人，他很心疼杜航航。

在遇到杜航航之前，曲泽合并不清楚，杜航航是怎么一次一次失望后，擦干眼泪继续生活的，他们是让航航难过的人，他肯定对他们没有什么好态度。

杜航航倒看不出五个人的交锋，她看到曲泽合来接她了，就自动转移了注意力，准备和曲泽合离开了。

没什么话好说，又不会当朋友，彼此就是一个出现在回忆里的陌生人，反正杜航航不是什么缅怀过去的性格，四个人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

她是心软的人，可是，也只是对她在乎的，喜欢的人心软，对谁都心软的那是圣母，杜航航这种风里雨里都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是傻白甜的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