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希并不清楚大阿哥一心惦记着掏老鼠洞,仍然在认真地建议:再派几个人去府衙这些官员家中探一探,兴许能找到直接证据

还有呢?

经希正要,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一抬头便见大阿哥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他脸上,眼神也十分奇怪,霎时无语地问:您这般看我,该不是想亲自一探吧?

大阿哥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认真道:是亲自一探没错,但不是我,而是僖郡王你。

经希扯了扯嘴角,尴尬地呵呵两声,极其为难道:我晚间有约,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你要回来,谁敢强留你?大阿哥拍了拍经希的肩膀,道,倘若咱们住进那同知安排的宅子里,恐怕有许多人暗中窥伺,不利于行事。

咱们住在此处,窥伺之人也不会少

大阿哥笑道:我已安排妥当,你只管去做便是,僖郡王的武艺绝非一般侍卫可比,我十分放心。

经希从未小看过大阿哥,但他说已安排妥当,想必根本不管今日在府衙得到什么,只准备按照他自己的步骤行动。

而到处为止,并未脱离太子的预期

遂,经希还是同意了大阿哥的要求,准备晚上先去探一探同知辛大元的家。

但他并未取消原本的邀约,回屋睡了一会儿便又带着人骑马出门。

大阿哥听人汇报后,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两个时辰后,满身酒气,一副醉醺醺模样的经希被人用马车送了回来。

两个侍卫将他扶进来,刚一沾床,经希立马便睁开眼,问道:大阿哥在何处?都给我准备了什么?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回答道:回禀郡王,大阿哥在他屋中,您稍候,属下这便将夜行衣给您拿过来。

还有夜行衣?!

何止是有夜行衣,经希在侍卫拿过来的包裹中扒拉开,还有迷烟和火折子等夜探必备之物,地址也标的清清楚楚,准备的确实仔细。

经希忍不住呵呵两声,然后换上夜行衣,带着两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侍卫,翻墙出了驿馆,坐上大阿哥安排的马车,直奔同知辛大元家中。

大阿哥屋中的灯亮着,他不紧不慢地将这两日在苏州发生的事尽皆写在折子上,听到敲门声,轻轻喊了一声,进。

一黑衣侍卫走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回禀道:昨日画舫停在码头,您和府衙的官员们离开后,僖郡王在码头偶见几位意气风发地书生,便盛情邀请几人上了画舫,其中一位乃是苏州名门常熟翁氏子弟。

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