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剑伤。

她之前猜得一点都没错。

“白道友?”

白梨回过神,对上他含笑的目光:“道友看什么这么入神?”

看你的伤啊。

“没看什么啊。”白梨敷衍地回答,手腕一翻拿出一只丹青色的小瓷瓶,捻了几粒药丸进去,捏着根小杵细细研磨。

薛琼楼一面翻书,一面心不在焉地跟她聊天:“道友也姓白?恰好和我一个萍水相逢的熟人是一个姓。”

来了,来套她话了。

“是吗?撞了姓很正常啊。”白梨坐直了些,装作漫不经心道:“你那位萍水相逢的熟人,现在在哪啊?”

薛琼楼瞥了她一眼。

白梨义正辞严道:“如果她受了伤,我正好一并医治。”

“白道友真是医者仁心,不过可惜了。”他手臂撑在椅把手上,意态懒散:“她可能被狼吃了。”

白梨:“……”失算了,这家伙根本没什么良心的。

她扯起一个笑:“你怎么知道啊?”

“那地方常有狼群出没,还有会吃人的蛇。”薛琼楼翻书的动作一顿,“这么一说,突然有点担心她。”

白梨暗暗有点期待:“你要不去找找她,现在还来得及。”

“我倒是想去找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