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量监视它们,不要让世子出现危险。”安娘嘱咐。

“遵命!”颜修响亮回答,嘻嘻哈哈地忙活去了,脑海里重新安静下来。

世子的给力和颜修的协助让安娘万分轻松,人一闲就想找点事做,尤其看到最近不读书也不玩乐每天思考人生的咸鱼同志。

而被安娘盯上的咸鱼,正在向他的兄弟们取经,怎么才能管住家里的婆娘,让她一心一意只有你?

一群纨绔们嘻嘻哈哈,他们很多人不像杨咸昱女色不开窍,不说夜宿花柳之地,家中也早有一二美婢。几个特别“有经验”的,好不容易看到咸鱼开窍,立刻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好好“指导”了一番,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要拉了床帐教训,还要让她从此少不了你。

杨咸昱听得面红耳赤,嘴里说这些人太过龌龊,心里却痒痒起来,只因为他想到,安娘不是别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做这事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这天晚上,安娘如同往常一样洗漱完上了床。他们虽然同睡一床,但一直都是两条被子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杨咸昱在边上磨磨蹭蹭,忐忑犹豫了半天,估摸着安娘已经睡着了,这才踮手踮脚地走了过去。

掀开内帐,只见安娘面朝里侧卧着,薄被微微盖到肩头,隐约显出被下玲珑起伏的曲线。杨咸昱耳边响起兄弟们的描述,面色通红,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心头狂跳,慢慢伸手覆到安娘的腰上,小声叫了叫:“安娘?”见她没动静,胆子又大了一些,轻手轻脚地爬到了床上。

回身卸下帘帐,杨咸昱一鼓作气整个人扑到了安娘的身上,还未来得及掀开她的被子,只觉得头一昏眼前一暗,自己从上位成了下位,安娘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两手被她箍得生疼。

“哎呦——疼疼疼!”杨咸昱哀嚎。

安娘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杨咸昱见她这母夜叉的模样,心里顿时退堂鼓漫天响,可想起酒楼所见,想起她对自己的鄙夷,心里顿时来了气,连带着胆子也大了,梗着脖子瞪她:“你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娘可是说了,她还等着我让她抱孙子呢!”

安娘没料到这咸鱼竟然会突然开窍,不但开了窍还学会偷袭她了。

“想要儿子?生出来让他看看他爹多草包吗?”安娘无法反驳他的话,毕竟是夫妻义务,但她知道哪疼戳哪。

杨咸昱不知是被她压的还是气的,脸红脖子粗,重重地哼着气:“我再草包也是他爹!你再瞧不起我,我也是你相公!你自己也说了,皇帝赐婚轻易不能离,我就是不爱读书,你能怎么样?我不读书也是你的天!”

安娘哼笑,哪疼扭哪,一边扭一边说:“不读书你挺骄傲啊!就你这细胳膊细腿,除了读书还有什么用?当兵还是种地?废人一个还想做我的天?”

杨咸昱疼得嗷嗷叫,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个母夜叉!三从四德岳家没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