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小哑巴从集装箱里跑出来,就猜到了他可能是被毒哑的?你怎么猜到的他们是用的药?而不是选的就是哑巴?”顾添觉得这里面有谢悯没说清楚的事情。
面对顾添的刁钻追问,层层紧逼,谢悯就轻描淡写一句话:“你当我在里面卧底几年,都是吃白食的?行了,睡觉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睡觉,然后明天开始翻旧账!”谢悯捞过浴巾走进了主卫,平时都是他在次卧洗好了过来,今天明显不行了。
他习惯性的反锁浴室门,发现锁不住,他皱着眉头扒拉了半天门锁,确实锁不住。
“行了,别弄了,那锁早坏了,我以前自己住没修过。”
谢悯闻言蹲下身子,凑近了门锁,几次转动门把后怒了。
“早坏了?这暴力痕迹怎么还是新的??”
顾添眨了眨眼:“哦,刚才我想修来着,敲了几下,没好,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你洗吧,我不会看你的,真的!”
“你有的,我什么没有?我有什么好看的?”
谢悯才不会信顾添的鬼话,但是他现在也不可能再去另一个房间洗漱,天气渐热,今天烧饭烟熏火燎出了一身汗,不洗真的不舒服,他指了指顾添。
“我洗澡时候,你若是敢捣蛋,今晚就睡地上去吧。”
“去吧去吧,放心,我还怕门锁坏了,我洗澡你来骚扰我呢。”
谢悯关上了形同虚设的门,把浴巾和睡衣放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想着若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抓来遮挡。
打开花洒,温暖的水倾洒而下,浇在皮肤上犹如涓涓细流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