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求有点大啊,每天都左手右手。”谢悯睨了他一眼,旋即反应过来顾添说的是没老婆。
他吸了口气,环顾四周,客厅里没有一副照片,无论是顾添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回忆进入过次数不多的主卧,里面也没有照片。
这的确不像是新婚状态,没理由没时间拍婚纱照,连情侣合照都没有。
“你自己说结婚了,门口还贴着喜字……”
“我什么时候说我结婚了?哦,门口那个喜字我可以解释,我什么时候说我结婚了?谢悯,你可别看我生病了好欺负就胡说八道……”顾添放下杯子,手抱在胸前,那模样跟审犯人也差不多。
“那次在极乐宫门口,遇见房东阿姨问你……”谢悯话还没说完,想起了当时房东是要积极给顾添介绍对象,所以他说自己结婚了是搪塞?
“嘿,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人?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毛病,哪学的?”
“那喜字呢?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搪塞物业给你分配对象。”
“我妈去年过来弄的,你没发现我的浴室也是新装的?我妈说她找人给我算过命,今年我有桃花,为了给我招桃花,所以她给我贴了个喜字,弄了个粉嘟嘟的浴室……”
顾添一摊手,都是他妈的锅关他什么事。
去年顾添的母亲来逸林谈一个合作,前前后后待了接近一个月,到的第一件事给顾添的浴室整个拆了重装,还说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全部翻新一遍。
临走前买了大红喜字往门上一贴,指着顾添鼻子说:“你要是明年不给我解决个人问题,你就卷铺盖从我户口本上滚出去。”
谢悯抿了抿嘴,犹豫再三决定说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