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的朗云总部。

他没有林霄凡的电话，也不想有。

到了公司，依旧在前台等着助理下来接他。

这次下来的是一名女助理，舒雅。之前让星月把季桐的资源给邱邱和鲁岑的电话，就是她打的。

作为林霄凡的助理之一，她在公司的地位很高，但对季桐却客客气气，甚至在前台看来是恭敬了。

林霄凡似乎刚睡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表情。

助理目不斜视，为季桐和林霄凡倒了茶就出去了。

林霄凡双手插兜，看着季桐。

清醒时候的季桐，总是带着几分戒备。办公室明亮的灯光照着他清隽的脸，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记忆中的季桐不是这样的，哪怕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是带着情绪，他不该是这样冷冰冰的人。

季桐看向林霄凡的眼睛里藏着针，每一眼都在刺着林霄凡。

“曲政和卫炜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季桐不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问他。

“是。”林霄凡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桐，没有丝毫犹豫。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就是他做的。

季桐问：“为什么？”

林霄凡顿了顿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只是那天在南粤楼听到那些话觉得很生气，所以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