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意思就直接把音频和视频都发出去。”齐明明盯着凌暄身上那套江夜的运动装，嫌弃不已，“你自己没衣服吗？偏要穿江夜的，要是让粉丝发现，又要乱猜。”

凌暄瘫在沙发上，笑道：“粉丝会不会乱猜我不知道，也不在意。倒是你，为什么每次看到我穿江夜的衣服都不痛快？”

齐明明白眼一翻，不想理他。

凌暄眼中满是戏谑：“我猜猜，曾老师比你高大了许多，他的衣服，估计你只能当睡衣穿吧？”

“说正事！”齐明明懒得和他扯，“这件事不给一个说明，你这边的很多通告都没法安排。”

“鲁念念说，他们的人拍到了我和江夜，在公寓。”凌暄这话说得气定神闲一点没放在心上。

倒是齐明明坐不住了：“你俩都不拉窗帘的吗？”

“我哪知道他们那么变态。”凌暄换了一下姿势，大长腿交叠翘在沙发扶手处，优哉游哉地晃着，“上次被粉丝堵了之后，小区的信息就被他们查到了。”

“鲁念念这是什么意思？”在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就连齐明明这个金牌经纪人也看不懂鲁念念的操作。

就在这时，凌暄的手机响了，是王浩琪打过来的。

“行，我知道了，你把你查到的发过来吧！”凌暄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坐正了身体，“马上就知道她到底要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