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的手放在凌暄头上不动了，声音低沉：“原来是为了秋小雅才难过的。”

凌暄愣怔片刻，笑出了声：“我去，夜哥，你不会吃醋了吧？”

“怎么可能！”江夜见他笑了，这才松开手，径直躺到床的另一边，“白阑不是喜欢她么，我觉得他们有戏。”

凌暄来了兴致：“可以呀，夜哥。我原先以为你就是一块冰山，根本不懂情啊爱啊，没想到竟然连这个也看得出来。”

江夜侧身对着他，脸上带着笑，眼睛里盛着莹莹灯光，格外亮。他嘴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好歹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至于看不出来。”

蓝色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胸前带着青柠味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他说完看着凌暄殷红的嘴唇咽了咽口水，裸露在外的喉结很明显地滑动。

“我去！”凌暄没忍住，直接扑了上去。

月光幽幽，夜静如水。屋里的灯光泛上一层水雾，朦胧而缭绕。

第二天一早齐明明就带着早餐来了公寓，江夜难得的没有起床。齐明明看着凌暄房间如同摆设的床铺和江夜房间紧闭的房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给江夜打了个电话。

“我一会儿来你们公寓有事要说，你们先起来洗漱啊。”

挂了电话他不紧不慢打开买的早餐，一边吃一边翻着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