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立刻挂上了不怀好意的笑:“身为内务总管,最接近皇帝。当然是你以身相试。”
“这不行!”何元菱顿时脸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长公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成为皇帝第一个女人,你还是很赚的。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虽然脸红,但何元菱也很说得出口:“卑职不会一辈子呆在宫里,年纪大了自然要出去。卑职只想成为夫君的第一个女人。”
“呵……”长公主一声讪笑,“本宫还没见过哪个十六岁以上的男人,是把第一次留给新婚妻子的。”
这话何元菱不同意:“长公主殿下来往的都是富贵人家,这些贵族子弟从小珠翠环绕,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但民间不同,民间有很多好男人,他们尊重感情,与妻子相濡以沫。”
“是吗?”长公主见何元菱说得认真,不由半信半疑。
何元菱很肯定地点头:“是的,卑职在民间遇见过数位有情有义的年轻男子,他们和醉生梦死的贵族不一样。”
比如宁死也要为张家姑娘翻案的周向文,比如视众多追随者如无物、一心为民的束俊才。
雅珍长公主不由得信了:“如此说来,倒叫人期待了。本宫思慕的那个男子,亦是民间穷苦人家出身,为人正直,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
何元菱哪知她们说的其实就是同一个人。想起雅珍长公主进宫面圣,为的就是寻求和离,便问:“今日你与皇上商议得如何?”
“皇上同意了,我回府就与驸马谈和离,他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见她满脸皆是对新生活的憧憬,何元菱也真心替她高兴:“祝长公主殿下早日和您思慕之人在一起。”
长公主抿嘴一笑,竟有几分难得的羞涩。
“就冲你这份诚意,今日本宫就教你几招,让你知道皇帝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
说着,凑到何元菱耳边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