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琛笑了笑，躺了进去：“那你什么时候能开啊？”

“你别说了。”陆一辰不好意思了，抱上高煜琛的腰，躺进了他怀里，“反正你得慢慢来。”

“你就折磨我吧。”

程峰最近在贴小广告，白天他不敢出入其他小区，基本都是晚上出去贴，直到深夜才回来。他推开门，看到高宇斌在沙发上看书，愣了下，眼里一喜：“你怎么来了？”

“嗯。”高宇斌上下看了眼他，见他还是穿得之前那套衣服，鞋还是那双老头鞋，“我不是给你钱了吗？怎么不买点像样的衣服。”

“我不想欠你太多。”程峰把装小广告的兜子挂在了衣架上，脱了大棉袄盖在了上面。

他去洗手，高宇斌就走到了门口，看他拿回来的兜里全是小广告，自然知道了他这么晚回来是干什么去了。

“你的证件还没下来？”

“嗯，说是还得几天。”程峰边说边走了出来。

高宇斌倒了杯水递给程峰：“给你钱不就是花的。”

“你来……”程峰不大好意思地说，“是想做？”

老大被他这么一说有点臊得慌：“就是来看看你。”

“没关系，想就直说。”程峰笑了下，“我去洗澡。”

老大看他进了浴室，心里觉得蛮对不起他的，便转身走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渣，凭什么人家做他的泄|欲工具，就因为他帮助了人家？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程峰出来时没看到人，还蛮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