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一脸轻松:“昨儿刚学的,爷天赋异禀。”
大概是许未从小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她当时也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学做饭真的很轻松。
许未想起那碗味道很正的豌杂面:“会做饭吗?”
林厘摇头,两人之间从小的默契,她立刻就知道了许未在想什么:“两年就只学了豌杂面。”
许未神色淡淡地“嗯”了声,看了一眼围裙,随后立刻把目光移开,没拿。
“你给我打下手,”许未从冰箱里拿了排骨,倒进锅里,“洗玉米吧,我把这些处理一下。”
林厘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专心站在水龙头前洗玉米,等她把两根玉米洗好,就听见许未说:
“忘记戴围裙了。”
“那你戴呗。”林厘没有察觉到许未的目光,很自然的接了这句。
许未差点气笑了。
差点忘了,这姑娘是条对浪漫过敏的鱼。
他举起处理过排骨的两只手,一本正经:“手脏。”
林厘这才看向他:“那我帮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许未。或许是因为太了解,下意识觉得,许未下一句就会吊儿郎当的说“那就辛苦鱼鱼了”。
可等了几秒,见许未只是低头认真地处理排骨,林厘心里还稍稍失落了一下。
许未这人,玩笑和吊儿郎当,只给亲近的人。
她早就不是他世界里,被划为“亲近”那一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