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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的动作非常快,不愧是刀剑的付丧神,杀人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什么动容的神色,最后他把俘虏了的正主丢在杨添添面前的时候,杨添添连扣子都还没有系好呢……
那个魔修姑娘用嫉妒到疯狂的眼神看着杨添添,往地上就啐了一口:“呸!骚/货!只会在男人身子底下浪/叫的荡/妇!”
到这里没再说下去不是因为她终于识时务了,而是药研一刀鞘敲碎了她满嘴的牙。
那姑娘瑟缩着瞄了瞄药研的神色,确定如果她再说下去的话,很可能舌头也保不住之后,就悻悻地缩起脑袋闭上了嘴。
药研看向杨添添:“不知道是废话太多还是脑子不好使,直接上咒吧,快结束掉我们回去继续。”
杨添添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怒视着药研,眼睛却瞄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哇塞,刀剑的付丧神都是这么厉害的吗?举着旗也不耽误动手杀人……
看着药研的眼睛渐渐眯起,杨添添打个寒噤,赶紧真言咒套上,然后旁听药研发问。
“为什么要攻击我们?”药研这个开头听上去就好像他俩不是专门冲着她来的一样。
“呜噜哇呜呜%*%$#&……”
杨添添瞪了药研一眼——牙敲没了,现在他俩都听不懂无齿之人的语言,只能再套了一个心音外放咒,这个咒真的不好用,因为人的心音总是杂乱无章的,还老跳频。
这不:“还不是你这个荡/妇……哭得抽抽噎噎装什么处/女!男人都要在你身上发疯了你还好意思哭!”
杨添添瞬间羞愤欲死!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就要往女人脸上呼过去,半路忽然想起这货大概承受不了她的一巴掌,只能憋屈地半途转了方向向着罪魁祸首呼去!
药研自从给她过了成年礼之后就养成一个坏毛病——每次做那事时都非要把她弄得失控才满意。她那天是失控了没有注意周围,可是她不信药研没有注意!这货明知道有人在围观还在她身上乐此不疲!
此时的药研就像每一个无可救药地爱上一头母暴龙的普通男人一样,微眯起眼缩着脖子表情嘚瑟地任老婆的巴掌扇在自己背上,一边嘴里还装模作样地求饶:“老婆,老婆,饶我这一次,那天我是感觉到有一只老鼠不太对劲,但是那时候不是紧要关头嘛!所以……”
杨添添因为太过羞愤,导致怒吼声听起来都没有一点威力:“你还说!你还说!”边说边巴掌拍得药研砰砰响。
这时旁边传来女神经不由自主的心音:“一边审问一边还塞狗粮……人干事!”
药研马上抓住机会转移话题,进入下一个问题:“你抓到我又能怎样?要是你是个男人我还能理解,你一个女人,我对着你硬不起来你还能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