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其实就在门外呢,它有预想过审神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会有点反应,所以它打算先不进去,看看情况先。
结果审神者什么反应也没有,直接拉开门,揪住它的后颈皮就给它拎进去了。
杨添添看着一脸懵逼的狐之助,连撸毛的兴致都没有了。她直接甩锅道:“文书工作交给你了,办不好,撸到晕哦。”
狐之助大哭道:“不要啊大人!稍微撸一下就行了啊大人……咦?不是的,我想说的是,你可以找一把压切长谷部来处理文书啊,他非常擅长的!”
杨添添兴趣缺缺道:“不喜欢纯白的付丧神,那会让我觉得我在压榨婴儿员工。可是压切长谷部这把刀,怎么可能会有无主的可能性呢?就算暗堕也轮不到他吧?哪怕是在暗黑本丸,他应该也是第一个碎掉的吧?”
狐之助抖抖耳朵,凑上前去巴结道:“还有被丢弃的可能啊大人!因为压切长谷部会在好几个时间段出现,所以,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十二年前的数珠丸限锻,有个非审加速符用完了,看到锻刀时间是十小时,就放心下来,没有再次尝试锻造。结果一觉醒来,炉子里出了把压切长谷部,然后限锻时间还结束了……”
手机里正肝着刀乱手游的杨添添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由得目瞪狗呆:“我的个乖乖,居然还有非成这个样子的……我玩手游够非了也没脸黑成这样啊……继续说,后来呢?”
“然后那个审神者当时就把自己本丸的压切长谷部流放了,然后把十小时那把召唤出来又给流放了,后头无论他出了多少把压切长谷部,来一把流放一把。”
杨添添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么会迁怒的,她这也是第一次见。自己脸黑怪人家刀呢?锻出来不召唤链结掉也就算了,这种行事……让杨添添想起了她小时候听说过的农村的土法术——只要把生下来已经养懂事了的女孩折磨致死,且死之前折磨得越惨越好,这样子下一胎生的必定是男孩——因为女孩不敢投胎到这家了。
当时杨添添不懂事,听了只觉得害怕,现在再想起来这些,就觉得细思恐极——这种说法既然能够流传开,背后是有多少年幼无知的女童被折磨致死?
狐之助看到杨添添的脸色都变了,觉得是时候推一波仓库里的存货了:“这个审神者这么干了六年,放出去二百多把刀,只有两把存活了,是第一把满练度的压切长谷部和他在战场上偶然救下的,审神者新流放的压切长谷部,那时候他才知道这六年来审神者一直把没练度的压切长谷部流放到战场,终于联系时政把自己前主给告了。告完之后他整把刀都废掉了,你知道那把刀就是忠犬型的嘛,后来的那一把倒是被领养了,就他,压箱底了。还一直是重伤呢,他死活不愿意手入,就想这么放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