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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的小蛇将藤槿平坦的胸口硬生生拢出了两团乳肉,它们的信子轮番舔着小小的红果,不伤人的獠牙分泌出了催熟的毒,让他的乳尖调教得愈发敏感。

仅仅是被佘疆揉了几下乳头,他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声,又被推向了干性高潮。

床像被潮水托起的舟,坐在其中的他随波逐流,不停地晃荡,湿润的海风迎面吹来,身上像凝了一层薄薄的海盐,黏糊又咸涩。

有时佘疆会在他耳边说话,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他实在没力气动脑筋思考,嗓子也叫哑了,就只能含糊地点头说“好”,对佘疆的一切提议都表示赞同。

把听到的只言片语组合起来,他认为佘疆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黏在一起”,譬如上下学,譬如吃饭,譬如晚上睡觉。

要搁别人听这些话,多半会觉得佘疆的控制欲太强,就算是情侣,也该留给对方一点私密空间嘛。

可藤槿是全无心机的单细胞生物,几乎没有秘密,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公诸于众。

一个是总想偷看别人底牌的阴郁怪物,一个是不管手气如何都会明牌的笨蛋,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也不用为谁妥协。

藤槿一边跟佘疆接吻,一边想:他们俩是邻居,又是同班同学,平时上下学时间一致,之前其实也差不多整天都黏在一起……现在只是多了个吃饭睡觉,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啊对,有一点不同,以后在学校佘疆就不会无视他的招呼了,他的朋友们老说他在热脸贴佘疆冷屁股,他要证明给他们看,努力总是有回报的!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