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课自己说的。”语文课有什么好上的,一半时间都用来吹牛说闲话,“还曾记得他说老婆在宣传部上班,只需要发点官样文章就好,工作都没意义。”
“很正常,这种男人,在家需哄好了老婆丈人,在外面就需要倾诉和被崇拜。”
宁清做完铺垫,话题一转,“所以,你要不要去敲诈他?”
还有半根烟,王丽芬直接按压在烟灰缸上熄灭了烟头,看着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她没这么简单,“那你想要什么?”
“你拿到钱,就让他老婆知道这件事。”
王丽芬笑了,这不合行规,刚拿到钱就撕票。但各行各业,哪个大佬未成名时没干过龌龊事,行规是饿死胆小的。做这行的,她没少干过刀口舔血的事,谁让钱这么难赚?
“你不想要钱?”
宁清摇头,“我只是个学生,没有任何经验与社会阅历,要你帮忙。我不要钱,钱对我来说也没用。”
“怎么就这么恨她?”
“不是恨。”宁清想了想,不知如何向她表述清楚,“就是我们村里的老人总喜欢去烧香,祈求好运,相信坏人有报应。有几个人等到过?因果报应就是软弱的致幻剂。那人为什么不能自己尝试一次呢?”
王丽芬心想,真他妈就是读过书的讲的话,要她说,就三个字:为了爽。
“这么确定他老婆会出手?”
“看天意喽。”
可能本地家境优渥的女人受不得婚姻上的欺骗与委屈;也有可能为了孩子,一切都能忍。
与其说是天意,不如说,做人留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