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台阶上,再次回头,看着两侧的等待的行人,内心在抛硬币,选一侧,再找一遍。
他选了左边。当走到左侧的最深处时,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宁清在下楼梯时,便感受到一股热流迅猛而下。她纠结地接着往下走,地铁只有几站距离,要不要忍着回家。
但她今天穿了白色裤子,看到标识上这个站点有卫生间,还是怕闹笑话。她忙跑回上面,过来时看到有个便利店。
她买完后又跑进地铁站,刷码后直奔地铁尽头的卫生间,把卫生巾垫上。运气好,血迹没有印到白裤子上。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看了眼提示屏幕,还有三分钟到站,手机都懒得拿出,看着前边的玻璃墙上的广告牌发呆。
“用长期业绩说话。”
她看了会心一笑,长期是多久?
the long run,we are all dead
从广告上收回视线时,不经意间对上了一双眼。
两双眼在玻璃幕墙上汇集,一时间都未动弹,从倒影中看着彼此。
或许这是时间的相对论,十年很短,这一眼,又足够长。
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