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被布料水母盯上了。
他到哪,布料水母就去哪。
是个跟屁虫。
江驰终于受不了,在布料水母跟到二楼时转过身,明确警告它:“你不许再跟着我了!”
万万没想到布料水母原地跳了跳,像是在求抱抱。
他怎么可能抱抱,甩开还来不及。
转身就走的江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抬头的时候,布料水母就在他面前。
如果不是布料水母的触手太短,肯定能看到它叉着腰,一脸不满的样子。
江驰:“别跟着我,我都自身难保呢。”
可布料水母还是在原地跳,努力把不长的触手在空中挥舞。
没办法,江驰蹲下去,保持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你又听不懂我说话。”
布料水母:我能啊。
江驰呆住,维持同一个动作几秒钟:“那你想说什么?”
布料水母:这里就是陷阱,你快走。
这不是废话么,江驰当然知道是陷阱:“我要怎么出去?”
布料水母:你带上我,我帮你。
江驰迟疑了。
一方面,能出去这个诱惑太大了,他想赶紧离开,一方面,经历过无数次在满怀希望中倍感失望,江驰不愿意相信。
再加上,一个想要寄生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新品种水母,江驰信不过。
他转身,身体力行拒绝了布料水母的要求:“你要怎么帮我先说好。”
布料水母:这里是水母工厂你应该知道。
知道又能怎样?
江驰:“所以呢?”
布料水母:对于水母来讲,这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