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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看不代表听不见。

沈寒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正在对二号,哦,就是你朋友,进行测试,只要他通过我们的测验,就能成为我们的一员,可以和我们一起为科学事业做贡献,但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忙,如果你答应我们,参与其中,帮助完成测试,我保证不会不会伤他分毫。”

如果现在何沧没有被困住,真的会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把他的心掏出看看黑不黑。

不对,他可能都没有心。

把活/体/实/验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

他啐了一口,非常准确地落在沈寒脸上,然后讥笑着看着他:做梦。

他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人得逞。

沈寒知道它不是善茬,但往自己脸上吐口水这事,委实没有料到。

他抹掉脸上的口水,嫌弃地伸手:“李灿,消毒液。”

易南则一把抓起桌面的强酸,直接泼到他裸/露的皮肤上。

“滋啦滋啦”。

跟热油泼在面条上的声音一样,何沧的皮肤冒着白烟。

这可比刚才那一锥子疼多了。

而且还有一点溅到脸上。

但何沧喜欢。

他大笑不止,疼痛能让他兴奋,让他保持清醒。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点疼不算什么。

这幅样子反倒把易南给激怒。

趁沈寒给手和脸消毒,他走到被酸液腐蚀,皮肤红肿的何沧身边,用钝刀把浓酸腐蚀的皮肤一片片割下来:“疼吗?”

何沧笑得更欢了。

他经历过比这还要疼百倍千倍的痛,以至于后来他开始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疼痛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