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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过来他都会这样的发一次脾气,第二天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黎白瘫在阳台的躺椅上,仰着头,看天上没有几颗星星的夜空。

宋余青去洗漱了,出来以后他先去酒柜拿了一瓶酒,又去找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出来,打算自斟自酌。

他喝着昂贵的红酒,部分还是季微澜的珍藏。

宋余青:“我没想害你。”

黎白躺在二楼,听着下面宋余青的真情流露。

宋余青:“可你不死的话,就该我死了。”

黎白:哦,取舍啊。

宋余青:“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执拗呢?在这圈子里十几年了,还没我会做人!”

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自己,没有人会劝阻他,也没人会生气地看着他,然后骂骂咧咧地去给他找醒酒药和蜂蜜水。

宋余青就像是一摊烂泥,坐在高脚凳上,趴在吧台上。

台面是冰冷的大理石,泛着天然的纹路,如冬日寒天、冷漠霜雪。

“可是我想你了……”他眼前发晕,低语,“季微澜,你是不是在怨我,你是不是已经投胎去了……”

黎白在露台上扒拉自己的戒指,他突然想起来,虽然自己没有让人说真话的符咒,但是他有幻境的阵法啊!

搞几张迷幻符搭一个小阵法出来,用不了他多少灵力,这细微的波动肯定不会被天道发现。

迷幻符是门派里几个小孩儿发明的,本来是闹着玩的,后来发现在招生时候可以用来给报名的人随意设置陷阱,就被他们玩出花样来了。

这东西一点灵力就可以激发,一张纸贴别人身后,定力不好的人会迷瞪一阵子。三四张摆成阵法,就能成为一个小小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