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警方很快通报了案件调查结果,确认不是意外。
谢桉和的奔驰保姆车的刹车线被人割断了。
这条消息又是爆炸一般的被推上热搜。
事故发生那天,剧组在山林里拍戏,没有监控,所以也无法知道是谁动的手脚,而这辆车子的行车记录仪只是拍到有人过去掀开了前盖,但是那人把自己包的很严实,无法确定凶手长相。
好在,他们拍摄的地点不是在什么海拔很高的山上,盘山公路也不是非常陡峭,并不是每辆车冲出来里面的人都会死。
上帝总有眷顾,而奇迹也总会出现。
从清市传来消息,秦小风的手术很成功。
谢桉和总是半睡半醒,感官不太灵敏,偶尔有人说话他能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但成句的却记不下来。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一个清晨,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而旁边那张茶色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和衣而眠的男人。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层青涩的胡渣,他的头发也不再板正,死气沉沉的搭在额头。
谢桉和的视线无法对焦,好一会儿才看清那人是谁。
原来是邢亖啊。
谢桉和让自己安静了几分钟,他想叫邢亖,但却无可奈何。
就这么看着他也挺好的,静静的,远远的,欣赏那人睡颜的同时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关彧从酒店过来给邢亖带了一些吃的,不过他觉得邢亖八成不会吃,但他该带还是要带的。
他推门走进来,等离谢桉和近了,才发现对方正眯着眼睛看他。
谢桉和认了好一会儿才认清楚这人是关彧。
关彧吃惊的咂了咂嘴,正准备说什么,谢桉和就偏过头伸手指了指一米外的邢亖。
关彧当即会意,小声安抚道,“你别着急,我去叫他。”
他说完赶紧走过去把邢亖摇醒,“邢亖,醒醒。”
邢亖睡的也不熟的,关彧一进来他就醒了,只是没睁眼。
“邢亖,谢桉和醒了。”关彧侧开身子激动的对邢亖说。
邢亖稍微愣了一下,目光看向谢桉和,看到对方无神的眼睛,倏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健步冲了出去,紧张的不知道该碰谢桉和哪儿,“你,你醒了……你……”
谢桉和没有力气眨眼睛,只是双目无神的看他,只看他。
“我去叫医生。”
关彧走出去,很快医生就跑了过来,检查了谢桉和的身体后,松了口气的说,“他一切正常,只是有些虚弱,家属不用担心。”
邢亖听到这句话一阵腿软,他做梦都想梦见的这个场景,谢桉和醒了,医生亲口说他没事了。